“噗—”孙巧云乐得肚子都疼,哭笑不得,“你瞅瞅你,刚出来时候还害臊呢,这看着个画糖人儿的一下就想大老虎。”
“就这么稀罕你爷们儿呐?画糖人还得画个他。”
“... ...嘿嘿。”季春花羞涩地揪揪衣角,完了还有些俏皮的说了句:“我说的是画大老虎嘛,又不是画个段虎。”
“行,行。”孙巧云促狭地瞅她,掏口袋就递钱,跟画糖人儿的说:“同志,麻烦您给我们画个大老虎,画细着点儿啊!”
“得嘞!”老板麻利收钱,开始熬糖,很有气势的保证:“放心吧,指定给你们画的跟真的一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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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这话肯定有夸张的成分,但等到季春花拿到糖人的时候,还是高兴又激动,她瞪圆了眼儿,都不舍得眨么,举着糖老虎来回来去看。
段虎捅咕她,“看啥啊,吃啊。”
季春花想都不想,就皱起圆脸儿果断拒绝,“这哪能吃呐,这么好看我才不舍得吃,我要留着... ...留着回家多瞅瞅。”
段虎听得直翻白眼,“纯是屁憋的你,糖人儿不就是为了吃的?”
“再说了,外头冷是没啥,等咱晚上要是烧炕屋里就热乎了,指定得化。”
季春花倔强道:“那就等化了再吃!”
“... ...”段虎突然不说话了。
耷拉着眼皮瞅瞅糖老虎,再瞅瞅季春花。
隐约勾唇,眸底涌动着些许微妙,哑嗓道:“行,等化了再吃。”
言罢一个忍不住就舔了舔嘴皮子。
季春花瞅见了,仰头问:“... ...你,你很想现在吃吗?”
因为纠结,她皱紧小眉头。
要是段虎很想吃... ...不行就让他舔一口吧。
别给她的糖老虎舔坏了就行。
怎想,段虎当即不屑扭头,“谁想吃那齁嗓子的玩应。”
“?”季春花满头雾水,忍不住又看了看他。
心话:不想吃吗?那你为啥瞅着这么馋呀。
哼。
你又在扒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