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春花一开始还有点懵。直到他借着她微微出神的工夫,把她整个人都拎起来,
直到段虎挑眉俯低头颅,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用嘶重的气音说了几句……
荤得季春花双眸圆睁,听到后头再也听不下去,闭着眼偏过脸儿就要躲。
段虎迅猛出手,一把嵌住她腰侧。
她当即脚下一软,半倚半靠地栽歪在他湿淋淋的胸膛。
这回可好,俩人直接光溜溜儿地紧紧贴住了。
而且也没盖被,也没吹熄洋蜡,尽管烛光略显昏暗,灶房里也布满蒸汽,但他们也从来没有这样过。
段虎颈侧青筋狂躁搏动,双眸低低垂下,“诶,”
他咽咽唾沫,语气仍像调笑,却更哑更沉,“肥婆,你其实可稀罕老子使点劲了,是吧?”
段虎寻思,反正她都知道自己昨儿晚上啥的没忘了。
那他也不能吃亏。
他没忘自己的事儿,也没忘她的事儿。
凭啥只有他自己臊得慌?这他娘的公平么?
想到这,段虎更加肆无忌惮,竟是一低头,叼住季春花肉嘟嘟的耳垂。
他故意用有些尖锐的虎牙啃,含糊不清地问:“整么?”
“你说整,老子就不给你搓澡了。”
吭哧吭哧的粗喘直往耳膜里钻。
“!”季春花唰拉一下睁开眼,大张着嘴儿无声尖叫,
马上抬手推他,“不,不要。”
她疯狂摇头,声音黏糊糊地打着颤,“你没说要这么罚我,你就说要打我……我... ...我刚才说跟你商量,能不能换一个,你明明都同意了!”
说着说着,她愈发觉得委屈无助,
一个劲地推段虎,却完全使不上力气。
手刚挨到他黝黑的胸膛,就往下打出溜儿。
季春花彻底恼羞成怒,浑身发烫,
开始啪啪打他。
声音清脆又厚实,可见她是被逼得彻底急了眼。
再看段虎,非但不急,还越发肆意。
他也不说话,
稳得像山一样,纹丝不动的叫她打。
季春花又累又难受,觉得脑瓜子里都嗡嗡的,啧啧的。
她呼吸愈发费力,像要憋死一般,
也分不清身上到底是汗还是水,终于瘫倒在他胸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