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章 老子真他娘是贱的

这或许就是老话儿讲的,不是一家人、不进一家门吧。

段虎绷着脸,将簸箕撂到灶房,折头回去以后拽着季春花就走。

他不发一言,霸道张狂地迈着大步,像是突然再也不会顾及她会不会跟得上。

他看清了,看明白了。

但这不证明他就不生气、不恼火了。

他现在心头就是有一把烧得无比剧烈的火,他能看懂她,可却觉得忽然看不懂自己。

他咋就这么气呢,咋就这么憋屈呢。

尤其在她瘪着嘴儿皱着眉头,说心虚、扯啥担得起担不起的时候,他觉得嗓子眼儿里都被烧得火辣滚烫。

他满肚子的怨气和不爽无从发泄,甚至想薅着她脖领子好好问问她:合着老子照顾你,伺候你都是假的,是么?

我这么照顾你,惯着你,就换来你一个心虚、换来你一个担不起。

进屋以后,段虎反手落下门栓,连看都没看季春花一眼,便迅猛俯身,将她整个儿扛起。

季春花却也少见的没有挣歪,强忍着心底疯了似的狂跳,倔强地死撑,甚至没有伸手去抓他。

段虎暗暗咬牙,将牙咬得咯嘣咯嘣作响。

在满屋昏暗中扛着她径直走进里屋,又在将她扔进温暖柔软的被褥上之后,刻意点燃了煤油灯。

他扽着脖领子一拽,将上半身脱个精光。

昏黄的光映在他鼓绷结实的黝黑胸膛上,打在他刚硬凶煞的眉眼间。

他粗哑着嗓子,面无表情地命令:“给老子脱了。”

“... ...”季春花咬住唇,闭上眼。

肉乎乎的小手打着哆嗦,开始解棉衣的扣子。

她像在拗劲,突然就变得勇敢大胆,完全没在磨叽,用比他慢不了多少的速度脱得贼光溜儿。

好死不死的,竟还高高扬起脸儿,绵柔澄清的水眸颤动着看向他。

尽管羞耻,却毫不闪躲。

段虎几乎瞬间扑向她,喉咙深处传出恶兽发狂一般的嘶喘,急到连被褥都没掀开,

凶野的身躯肌肉贲张,漆黑的眸底燃烧着烈火,恨恨攥她丰满柔软的腰。

掌心滚烫。

她却愈发用力地咬住下唇,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半点动静儿。

段虎眼底一片血红,见她下唇上又被咬出印子恍然低骂:“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