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能把人气死!”
“... ...他这得使得是个啥劲呐,能给你掐的那老红!”
孙巧云气得嘴皮子都在打哆嗦,尽管下意识闭上眼,仍然觉得季春花那嫩豆腐一般的皮肉上、深红色的掌痕在眼前一个劲儿地晃。
那个位置... ...还是大腿后侧、屁股蛋儿下头!
“诶呀!这,春花呀!你说你咋也不骂他呢?那、哪儿能那么用劲掐屁股蛋儿啊!”
“给你掐坏了可咋整呀!”
“... ...”季春花已经如同一具不会说话、也动弹不得的雕像一样,以一个狼狈又滑稽的姿势僵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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须臾,她蓦地回神,就跟被烫到似的“唰拉”一下拽起旁边的小被儿,迅速挡住下半身。
脑子里像是盛满烧开的沸水,咕嘟咕嘟地着泡儿,滚烫的蒸汽顺着脑瓜顶往外窜。
季春花心里一直在不停重复:完了、完了、完了。
她咋就不知道早起的时候瞅一眼呢。
他昨晚边吃她嘴儿,边在被窝里揉咕她的肉,又揉又捻、又捻又掐... ...从上头到下头,从前头到后头。
可,可他其实也没有很用力很用力、让她觉得非常疼。
就是... ...稍微有那么一点点,但她被他吃得头脑昏沉,也没咋注意... ...
哎呀!这可咋整啊!
她往后还咋能在妈跟前抬得起头啊!
她好想找个地缝钻起来,好想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啊!
孙巧云听到身侧迟迟都没动静,也尽量平复了下心情,转过头来很认真地看向季春花。
努力保持个和蔼温柔的语气,哄似地试探,“春、春花啊。”
“你跟妈说实话... ...”
“咱小点声,家也没别人,院门刚咱也锁了。”
“你跟妈说... ...他,他在炕上... ...”
孙巧云眼一闭,恨恨咬牙,无比艰涩地往外挤,“那个臭土匪是不是在炕上欺负你嘞?!”
“你跟妈老实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