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勾唇,贼痞地一挑眉,掐住季春花脸蛋儿上嫩肉捻揉,“老子再听你扒瞎呢?”
“开始是我把你咬疼了,我承认,咬了就是咬了。”
说着,他不自觉盯向季春花粉嘟嘟的唇,嗓音蓦地愈发沉哑,“但后来那回... ...我舔你那下儿,你他娘肯定不是因为疼跑的!”
“... ...”季春花瞬间被噎住,又成了个头顶冒烟的小哑巴。
段虎见此,心里那叫个美,那叫个得意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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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的,一天天的就能跟他能耐,这么能说咋不出去好好儿收拾那个狗屁琴、野狗琴呢?
段虎不想轻易放过被他击败的季春花,得便宜又卖乖似的一乐,活像个悍匪头子。
他啧啧道:“咋又不吭声了?嗯?”
“老子说对了是么,说准了是么?”
“你就不是因为疼才跑的,你他娘分明是觉得带劲了!”
“段虎!!”季春花羞愤欲绝,被他激到失态。
“段虎!!”
“... ...?”耳朵里明显听见两道声音的段虎眉心当即一皱!
下颌死死绷紧,面色阴沉凶煞,如同将要卷起暴风雷雨。
他攥住季春花就往门口走,哐啷一声重新把院门拉开,如看垃圾一般满脸恶心,“有病?有病跟你那爹一块儿找大夫去。”
段虎毫不掩盖眸底厌恶,粗声骂道:“你他娘的臭傻逼啊?”
“谁允许你叫老子名儿了,你纯是活腻歪了想找死呢是么。”
纵是季琴,也被段虎眼神中的森寒暴戾吓得浑身一哆嗦,她赶忙摆手,泛着泪花儿无助摇头,“不是,不是的姐夫。”
“我真是太着急了,我真是急坏了!急懵了!”
说着,她垂下头,藏住眼底受伤与不甘讷讷道,“我爸真是太想我姐嘞,我就寻思着... ...是不是因为这个,他才急出病了。”
“没准儿等我姐去了,他就好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