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... ...你... ...”季春花磕磕巴巴支支吾吾,浑身都烧得直冒烟。
被他啃过的地方有一点点的痛,但更多的却是酸痒。
季春花也由此发觉,段虎有两颗尖锐的虎牙,
啃过她脸蛋子上的软肉时,就跟按到她麻筋儿了似的,让她差不点儿直接瘫了。
俩人就这么僵持着,眼见段虎又要跟土匪似地重复一遍、好叫她学得更彻底,后院大门却极突兀地被人敲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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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虎一愣,张嘴就骂,“艹他娘的,真会赶时候儿!”
言罢,他连动都懒得动,只仍单手桎梏住奋力挣扎的季春花,粗哑着嗓子冲外头喊:“谁!!”
季春花俩手还抵在他厚实贲张的胸膛上,震得手心都嗡嗡的。
段虎想想都觉得不能是孙巧云。
他了解他妈,这么个日子她肯定不会轻易来打扰,早晨那事儿是没辙了,但既然说了不管了,她就肯定不会轻易插手了。
果不其然,外头那人嘿嘿一笑,回:“诶呦工头儿,我啊,老沈~”
“不好意思啊,这么个日子还打扰您... ...”
老沈龇牙咧嘴,厚着脸皮道:“但我也没辙啊,是工地那头的事儿,”
“包活那个贾老板说他要加盖一层,着急,今儿就要跟你谈。”
“... ...滚边儿拉去!”段虎毫不犹豫,骂道:“告他老子陪媳妇儿呢,屁股冒烟了也自己先坐水桶里灭去!”
老沈无奈,终究是被段虎吼的有点怵头了。
今儿没喝酒啊,他胆儿也没那么大了。
可季春花却不是很想让段虎陪她,
她想让段虎快点去、快点放过她。
她琢磨明白了,他就是故意逗她欺负她的,过会儿说不准又要跟她滚被窝儿了。
季春花觉得腰更疼了,红着眼圈尽量保持镇定,哄似地劝他:“段虎,你、你去吧。”
“你要是因为我耽误了正事,我心里也不痛快。”
“再说... ...人家是老板,肯定是很重要的人,咱也是靠人家吃饭的,你这个日子去、不是更能显出你认真负责吗?”
“这样的话,人家往后指定会更乐意把活儿交给你嘞,你说是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