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春花一听这,立马松开手。
自己眼圈儿还红得不行,便急着去关心人家。
她细细盯着他手臂看,却因眸中盛着雾气一时瞧不清。
等她揉揉眼再想看的时候,段虎招呼都没打一声,就用力把她往上一掂!
“!”才刚有些愧疚的季春花再次迅速掐住他。
而且慌乱中,她掐的还是原先的那个地方。
分毫不差。
段虎哭笑不得,“老子也是真服你,还挺准呢。”
季春花终于像被逼急的兔子,反驳,“是你故意吓唬我的!”
怎料人段虎听完这话啥反应都没有,直接抱着她大刀阔斧地朝炕头走去。
季春花哪儿都不敢看了,干脆闭上眼。
最后坚持,“你,你把灯关上... ...”
段虎不满,“关灯做啥?”
“黑灯瞎火的谁瞅得清!”
季春花都要爆炸了,脑门儿都急出汗,“有啥要瞅的呀!”
她声音原本就软得似棉花,一着急尾音特别黏。
又让段虎想起年糕了。
他因没有经验的那几分虚终于散了个痛快,暗想老子没经验又咋。
肥婆不也没经验么。
反正都是头一回,她还能挑出他的毛病来?
这么想着,段虎便愈发按捺不住。
身体中的那把欲火熊熊燃烧着,恨不能立马把这团细嫩又软乎儿的大白年糕从里到外吃个过瘾。
他蛮横不讲理地拒绝,“老子说不关就不关,你哪儿那么多事儿?”
“你刚不还说你愿意的么。”
“你说今儿不能一块儿洗澡,你臊得慌,老子不也答应了么。”
“现在好不容易要办正事儿了,你还不叫人看。”
“老子自己的媳妇儿咋就不能看了?”
季春花忙道:“今... ...今天!”
她眼尾都泛着泪光,原本是掐着他,现在变成讨好似的轻抚。
她蚊子叫似的求他,“就今天,成吗?”
“段虎,求求你嘞。”
季春花脑瓜笨,也不会说瞎话儿,她只会想啥说啥,“我不是故意矫情,不想让你瞅。”
“我又不是啥大美女,有啥不乐意叫我爷们儿瞅的。”
季春花抿抿唇,壮着胆子顶着湿软绵柔的双眸认真地看着他,想让他瞧出自己的诚恳,
“我,我是真的臊得要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