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给他磕仨响头。
这是她的恩人啊!
季春花眼尾已经烧得通红,定定地凝视着男人。
连气儿都忘了喘。
他太高了。
一米九的大个儿恍然出现在晦暗的深林,若不是轮廓过于刚硬,真会让人以为是这山中猛兽。
明明是冬天,他却仍然穿着单薄的军绿色褂子,宽松的七分裤。
可尽管如此,还是掩盖不住他遍布双腿鼓绷贲张的肌肉。
季春花还未回神,季琴却先反应过来。
她激动得牙关都打哆嗦,原因却与季春花天差地别——
上辈子在医院苟延残喘、最终病死的那天。
她偶然在报纸上看到了段虎的专栏访谈。
谁能想到,这个每天跟水泥沙子打交道、还蹲过大狱的臭工头儿,以后会成为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大亨!
太好了。
季琴攥紧拳,心道:本想利用今天的相亲大会,好好跳出人群让段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