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您在说什么呢?谁为难您了?”
谢岁岁听的一知半解,心里也着急呢,这谢家的货还在船上,不卸下来多留一天,就要多花一天的银子,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“不过是一些躲在暗处的小人。”李舜说了一句又对谢岁岁道:“行了,这事我知道了,会给你出口气。”
谢家这事,也是因他而起,他自然要管。
听到李舜应了,谢岁岁先是松了口气,又忙追问:“郡王爷要怎么给妾身出气?”
“怎么,不信我?”李舜挑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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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岁岁就讨好一笑道:“妾身就算不信自己,也不会不信王爷,可妾身相信,妾身大哥又不如妾身一般,日日都伴在王爷身边,这会儿都急的上火了,我总要给他个准信。”
“你让你大哥等三天。”李舜就点了点谢岁岁的鼻子,话就是不说明白。
谢岁岁眉毛都差点皱在一起打结了。
等三天?
怎么等?
没从李舜这得到答案,谢岁岁不安心,但见李舜没有要说明白的意思,到底也没多问。
怕问多了,让李舜烦了,反而弄巧成拙。
于是谢岁岁就换了个法子,准备好好伺候李舜,将人伺候舒服了,自然也就愿意出手了。
这捏肩送点心不在话下,晚上也缠着人,十分卖力。
这事如今自然传不到崔氏的耳朵里,崔氏现在身边人都被换了个干净,虽还是恭敬伺候着崔氏,但却也不会全然听她的。
崔氏也就聋了哑了。
可姜侧妃那,却知道了谢岁岁做的事。
姜侧妃的丫鬟不服气道:“谢侧妃实在狐媚,趁着主子您有了身孕,就这般霸占王爷,想来也是急了,也想早些怀上孩子。”
姜侧妃听了这话拧眉,她如今月份大了,白日晚上都不安稳,听了这话,只觉心烦意躁。
却道:“我不能伺候王爷,王爷身边总要有伺候的人,不是谢侧妃也是别人,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丫鬟就委屈道:“可当初王爷对主子,也没这般上心。”
话说完,丫鬟就知说错了话。
姜侧妃表情一僵,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,又冷静了下来。
“我在意的不是眼前一两日,是来日方长,谢侧妃如此打眼,正好无人注意我,能让我平安生下孩子,只要这一胎是个男孩,我就不用怕被分走了宠爱,谢侧妃现在正得宠,我又何必跟她对上,以后这些话不可再说了。”
做人哪里只争一时长短,看眼前这一点宠爱,自然是谋求的长远。
如今对姜侧妃来说,旁的事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生出一个健康的男孩,如今李舜被封了亲王,这就是亲王长子。
等将来李舜若是更进一步,就是泼天富贵,有孩子就什么都有,没孩子,再宠再爱,也只是昙花一现。
如今后院没人跟谢岁岁争锋,崔氏被困在自己院子里,且也因为年宴那会儿动了胎气,安安分分的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姜侧妃一心保胎,无心争宠。
楚月华还在禁足,三个月才刚禁足一个月,时间还长着,根本出不来。
剩下两个清姨娘蝶姨娘,根本不敢跟谢岁岁争宠。
可不就是让谢岁岁一人独大。
谢岁岁这边歪缠了李舜三天,总算是有结果了。
忠勇伯府传出私放印子钱,纵容恶奴欺压百姓,那百姓一头撞在了京兆府的门槛上,全是血。
虽然还没开衙,可出了这么大的事,总要去管。
事情传到宫里,圣上震怒,下令彻查,忠勇伯府涉及这件事的世子就被抓了,这可是太孙妃一母同胞的亲兄长,那什么三少爷只是庶子而已。
要动,就要动关键人物。
“王爷,事情都安排好了,就算下面的人追查,也只会查到忠勇伯府三少爷身上,以为是兄弟内斗,怀疑不到王爷的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