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干的？”厉墨时一字一句，咬牙切齿。

“客户叫做欧宁悦，当时我没在现场，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。”

“我知道了，FAN大师，非常感谢。”

欧宁悦——

厉墨时冷笑一声，看来，欧宁悦这次回国是带着目的性的。

他给顾斯言拨打了通电话过去，很快，那边就接通了，语气不善，“厉大总裁，找我什么事？”

“顾斯言，管好你的未婚妻，她要是再去找南诗的麻烦，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！”

一句话，让顾斯言彻底清醒过来。

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，冷得他全身直哆嗦。

难道，欧宁悦来A市了？

他刚想说什么，但厉墨时已经很快挂了电话。

手机的嘟嘟声不断给他警醒，他当即坐了起来，给欧宁悦打了通电话过去，然而，那头响了很久，都没人接。

顾斯言不死心，继续打。

几分钟之后，欧宁悦总算是接通了。

“欧宁悦，你回国怎么也不跟我说？”顾斯言咬牙切齿，话里带着怒气。

“我回国为什么要告诉你？”欧宁悦端着一杯红酒，轻轻抿了一口，“斯言，我要是说了，怎么能发现，原来你在国内，还有个初恋呢。”

顾斯言捏着眉心，果不其然，欧宁悦已经知道了南诗的存在。

“这么说，你对南诗做的一切，都是故意的？”

欧宁悦大方地承认了，“是啊，我想看看你有多在乎她，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。”

“南诗是我小时候的邻居，我把她当妹妹看的。”

欧宁悦摇晃着酒杯，慢条斯理地道，“可是，我觉得你们不像兄妹啊，兄妹之间，会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