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关上,南诗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和血腥味,是从厉墨时身上发出来的。
他手臂上的伤还没好,怎么就出院回A市了?
慕昭昭不是专门过去照顾他的吗?
昏暗的灯光下,厉墨时侧脸紧绷着,脸色布满阴霾,仿佛一层寒霜笼罩着,周身寒气侵蚀全身,无孔不入。
南诗忍不住打了个寒噤,一时间也不敢开口说话。
厉墨时摩挲着大拇指上戴着的扳指,眼中深埋着怒火,“南诗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,回来会你的老相好?”
“什么老相好?厉墨时,你话别说的那么难听!”南诗立马反驳,“我回来先去了工作室上班,下班的时候才遇到斯言哥哥,我跟他清清白白,不像你跟慕昭昭!”
都为厉墨时流过一孩子,居然还得不到一个名分,最后,厉墨时还娶了自己,连她都为慕昭昭觉得不值。
难怪慕昭昭总是对自己敌意那么大,有这么一个孩子梗在中间,换做谁也不好受。
“我跟昭昭怎么了?”厉墨时心情压抑着,很久没有过这么大的怒气了,“总比你跟顾斯言之间干净!”
“你也好意思说干净两个字?”南诗气的不轻,“你跟慕昭昭之间的那些事,我都已经知道了,人家为你牺牲了那么多,你却连个名分都不给她,这就是你所谓的爱?”
厉墨时闻言,脸色更沉了。
牺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