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双腿交叠,从容不迫地坐在沙发上,那双鹰隼般的目光,冷冷地扫向陆湛行,“还不出去?”
陆湛行被他的气场震慑了一下,二话不说,马上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出去了。
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,男人摸出了一根烟,想要点燃,但一想到南诗还在输液,便没再继续,而是把玩着手里的烟。
过了一会,床上的南诗缓缓睁开眼睛,动了动,就发现自己手上正在输液,旁边的沙发上,男人正坐着玩手机。
她有些诧异,刚才晕过去,暗先生又给自己找了医生过来。
“醒了?”男人哑着嗓音,看向了南诗。
南诗点点头,又小心地道歉,“对不起,我刚才扫你的兴了,等我身体好了,再、再……”
话音刚落,却听男人轻嗤一声,“你觉得,我是非做那种事不可吗?”
南诗脸上瞬间一红,“不、不是,我没有那个意思,是我说错话了……”
“身体要紧,你先好好休息。”男人说完,拿起西装外套,就打算离开。
南诗突然想到了正事还没办,连忙叫住了他,鼓起勇气开口,“暗先生,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?我有个朋友被拘留了,可能要坐牢,你能不能帮帮她?”
“当然,你要是觉得为难也没关系,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南诗马上又补了一句。
说完,她焦急万分地等着男人的回应,但男人什么也没说,就离开了房间。
南诗的心又沉了下来。
她呆呆地望着精致的天花板,心里就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那样沉重。
到底还能再求谁,才能救出夏安语?
大约一个多小时,吊瓶输完了,南诗自己拔了针头,离开了酒店。
南诗打了个车,再去警察局再问问情况,突然一男一女就拦住了她的去路,凶神恶煞地打量着她。
尤其是那个胖女人,叉腰,瞪着眼睛,“你就是南诗?”
“你们是?”南诗眉头紧锁,自己并不认识她们。
“我是安语的舅妈,听说,是因为你,我们安语才进拘留所的?”胖女人皱着眉,一脸不善。
原来这个就是夏安语的舅妈,跟夏安语描述的一模一样。
难怪夏安语平时也够泼辣的,却还是在那个家里饱受欺负,原来,是有这样的一个舅妈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