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先生:【没大碍。】
都中枪了,怎么会没有大碍,南诗知道,他肯定是不想让自己担心。
南诗:【你在哪个医院,方便过去看看你吗?】
暗先生:【我出院了,你来酒店。】
南诗:【现在吗?】
暗先生:【嗯。】
南诗心里燃起了一抹希望,她觉得,暗先生肯定也有点权势,说不定能帮到她。
打了辆车,南诗匆匆赶到酒店。
进门的时候,她从提前从包里拿了黑布条,蒙在眼睛上,然后才进去。
房间里,弥漫着淡淡烟味。
她知道,暗先生正在里面抽烟。
她对房间的格局还算熟悉,摸索着周围的摆设物件,慢慢地走到了落地窗边。
男人应该就站在那里。
南诗伸手,凭着自己的感觉摸着他的身体,再慢慢摸到了他的手臂。
她记得好像是左手的肩膀中了子弹,摸的时候很轻很注意,生怕会弄疼他。
“你的伤怎么样?医生怎么说的?”南诗担心地问道。
“子弹擦伤,不严重。”男人的嗓音低哑的过分。
那天南诗看到那些人拿了枪,还以为暗先生中弹了,还好只是擦伤。
尽管过去了这么多天,但南诗只要一想到那天的情景,心头还是会惊惧。
甚至,有时还会做噩梦。
南诗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臂,声音突然就带上了几分哽咽,“对不起,要不是因为我,你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……”
这还是第一次,有一个人这么护着她,为了她,不惜冒着生命危险。
“可以把面具戴上吗?”南诗小心翼翼地问道,“我想看看你的伤口。”
厉墨时狭长的眼眸微眯,凝视着她,没有说话。
眼中探究的意味明显。
空气静默下来,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