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彧以为荀白辞要低头去看,忙将他脑袋掰了回来。
“它……”
秦彧声低音沉,鼻音极浓。
“会吓到你的。”
秦彧低头去吻荀白辞脖子,声音压抑,手背青筋毕露。
时间点点流逝,窗外夜色更深。
秦彧张口吻咬住荀白辞脖上狼人印记。
“我本生于荒野,蛮性难驯,却愿为你,尝试克己。”
秦彧喑哑的声比窗外夜色更深更沉,荀白辞灰瞳一颤,不自觉张开了嘴。
声带似是震了一下,却没任何声音发出。
秦彧抬头吻住那微启红唇,趁势而入,要荀白辞同他相缠相绕。
一个令人窒息的吻铺天盖地而来,荀白辞只能在秦彧的引导下,与他一道沉沦溺毙。
呼吸逐渐稀薄,困意同缺氧感相互纠缠,荀白辞脑袋发晕,意识渐渐朦胧。
荀白辞不记得那夜自己是怎样睡过去的,他只知道自己只要稍稍一动,那扣在他后脑勺上的大掌便会将他脑袋掰回,重新将他按入一堵坚实胸膛。
……
正午阳光透窗而入,穿过纱幔落在荀白辞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