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要是遭殃,他和安子凯必定完犊子。
这头秦彧果然再次伸手,以强势力道,掐握荀白辞下颚。
秦彧力气很大,荀白辞完全反抗不了。
眼看脸就要被秦彧强行掰回来,与他面对面,四目相对,荀白辞张口就去咬他脖子。
脖子是狼人的敏*感位置,荀白辞这一咬,秦彧手上力道顿时一松。
秦彧手上力道这一松,荀白辞马上整个趴在了他背上。
“凭什么你都不喝的东西就按着我来喝?你就是看着我好欺负,整日里对着我来薅。”
荀白辞死扒在秦彧肩上,不愿有任何一丝与他稍微分离的间隙。
两人皮肤相贴,温度相传,秦彧因这亲密无间,眸色转深。
“我喝,你就喝?”
秦彧声音低沉。
荀白辞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,秦彧已将碗凑到自己唇边,喝下一口碗中汤药。
药材浓郁味道蔓延味蕾,直冲鼻端,又苦又涩,秦彧因这味道眉头直皱。
“确实很难喝。”
秦彧皱着眉头,将碗移向荀白辞。
“我喝了,现在该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