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个月圆之夜我会将你标记,辞辞,你改变不了的。既然成为我的人已是你的既定结局,早些接受我的抚触和晚些又有什么区别?”
秦彧拧开盒子,以指挑出里头药膏。
“这药膏滋润锁水,长期涂抹能令皮肤嫩滑如婴儿。”
秦彧将药膏涂在荀白辞颈部,顺他修长脖颈一路向下。
愤怒与难堪相互纠缠,荀白辞侧身去躲,却被秦彧一手扣住双腕,高举过头顶。
“辞辞,你乖一点,否则……”
秦彧手上用力一掐,荀白辞喘了一声,眼角泛红。
媚意在荀白辞眼底晕了开来,染透整个瞳孔,秦彧眸色一深,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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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实些,别撩火。”秦彧再次拧眉,伸手覆上荀白辞的眼。
行动不得自由,身体遭人禁锢,现在就连视线都被彻底遮挡。
荀白辞又怒又羞,想逃想避,却只能任由秦彧按照他的意愿为所欲为。
难道这世上的事都是这男人想怎样就怎样吗?难道就没有任何可以给他添堵,甚至是反制他的东西?
秦彧大掌粗粝,荀白辞被迫承受,肌肤泛粉,力气渐失。
膏体涂完,秦彧松开了对荀白辞的桎梏。
身体已得自由,荀白辞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早就告诫过你,不要反抗。”秦彧抬手,以指轻拭荀白辞嫣柔面颊:“你反抗不了的。”
秦彧动作温柔带着安哄的味道,荀白辞低头垂眸,沉默不语。
过了好一会,在秦彧以为面前小朋友要哭鼻子的时候,荀白辞突然抬起了眼。
“白天的赌约再加个筹码怎样?”荀白辞眼角潮红,那双眼却极是剔透明亮。
“哦?”秦彧挑眉,静候荀白辞接下来的话。
“如果我赢,你不仅要同意我去上课,在我心甘情愿前,你不可以侵犯标记我。”
荀白辞声音冷静,秦彧闻言冷嗤一下,笑出了声。
“如果你输了呢?”
秦彧俯身,以额贴上荀白辞微凉额头。
“辞辞,你有什么可以同我对等交换的筹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