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!
荀白辞眉头刚刚皱起,根叔就为他解了惑。
“那天有媒体撞到了您大哥跟曲家曲牧同在一屋,昨天曲牧已当众宣布要同您大哥订婚。”
曲牧要跟荀越回订婚的消息令荀白辞的心彻底沉了下来。
他一心改变未来,不想走上被秦彧弄死的老路,没想到却被秦彧堵了个正着,还被他带回了秦家老宅。
他努力改变命运,付出了,行动了,但命运却以另外一种方式重回正轨。
荀越回治好了眼睛嫁入豪门,张素清活得好好的,荀家也安然无恙,只有他被困在了这山中囚牢。
恼火与不甘在心头纠缠,荀白辞伸手去扯腕上皮绳。
他不会留在这,他更不会佩戴这狗牌似的玩意。
荀白辞动作很大,根叔见状,赶忙将他按住。
“这手链是个微型引爆器,只要皮绳断裂,炸弹就会自动引爆,届时您会被炸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!”
根叔急声劝阻,荀白辞垂眸抿唇,手上动作不停。
“那么厉害?那我真的要好好见识一番。”
能设炸弹的地方只有他腕上那两块指甲盖大小的玉牌,如此小的微型炸弹爆炸范围有限。
秦彧给他戴这玉牌的目的不是要他小命,而是想以此威逼胁迫,要自己受制于他。
荀白辞把心一横,手指正要用力,门口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。
“死不了人,最多断条胳膊和大腿。”
荀白辞循声看过去,秦彧冷戾的面容落入眼中。
“为了美观和对称,到时我会帮你断掉另外一条胳膊和大腿,听说华夏称那做人彘,我觉得这叫法极是好听。以后我天天抱着你,喂你吃饭,给你洗澡。辞辞,那样同我过日子,你开心吗?”
秦彧脸上没什么表情,话说得又轻又缓,荀白辞小心脏一抖,一股毛骨悚然的颤栗直蹿而上。
变态!
鸡皮疙瘩爬上胳膊,荀白辞用力抿唇,不敢再动。
秦彧从外面大步跨入,看清来人,根叔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“家主。”根叔弯腰,行礼问安。
秦彧点头,低声询问:“教到哪了?”
“回家主。”根叔低头,态度恭敬:“人才刚醒,什么都还没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