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去做什么?】
秦彧摸着从电子表那头传来的震频继续敲击。
【善后。】
【我的天!这还没到月圆之夜呢!老板,黎医生开的药该不会吃得你直接变化形态,将人给啃了吧!】
电子表嗡嗡嗡地震个不停,这头秦彧直接掐断了通讯。
荀白辞出来那会,秦彧正站在窗边,有风从外面灌入,吹得人凉飕飕的。
荀白辞走过去关窗,刚将手抽回,秦彧的身影就压了过来。
“换好了?”
秦彧身型挺拔,他往前这么一压,荀白辞就被他困在了胸膛和窗户之间。
眼前人明明眼不能视,鼻不能闻,耳不能听,但荀白辞却觉得他的反应比五感健全的常人更为灵敏。
被他困住,荀白辞感觉有威压自周遭齐涌而来,这种感觉令他十分不适。
荀白辞皱眉,在秦彧手上写画。
【换好了。】
他拍了拍秦彧肩膀示意这货退开一些,对此秦彧却没什么反应。
病房里空气有些压抑,秦彧不退,荀白辞完全撤不了。
难道打算秋后算账?
为那天自己用灌汤包砸他,还泼他一身豆浆的事?
荀白辞抿了抿唇主动伸手在秦彧手臂上写画。
【哥哥,那天的事我可以解释。】
“哦?”秦彧挑眉:“你写。”
秦彧面上似笑非笑,荀白辞搓了搓手指,骚话落笔就写。
【那天又砸又泼的都是为了引起哥哥注意。】
荀白辞手指一顿,继续往下写。
【我知道这种做法很愚蠢,但除此之外我已想不到任何接近哥哥的法子了。】
“哦?”秦彧俯身凑近荀白辞,“引起我注意?为什么?”
【因为……】
荀白辞手指用力一点,眉毛拧成一团。
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