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齐禾越说越激动,于笠连忙打住他。
“是这样的原因吗,你不像因为只言片语,就会想去做犯罪的勾当吧。”于笠的枪对准齐禾,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,“说真话。”
齐禾顿住,看着于笠一副平静的模样,干笑一声,“你什么都知道,为什么还要问我?”
于笠摇头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说出来。”
齐禾身子垮了下来,仿佛失去了骨架的支持,他颓废地靠在座椅上。
“我爸妈靠着慈善晚会卷钱,差点被你爸妈发现……”他目光呆愣,仿佛一架机器人,“当时我爸妈怕极了,他们总是这样。生意做不大,来问我,生意快破产,来问我,犯了事,来问我。他们从没有考虑过我也是个孩子,两个人把我生下来,仿佛就期许我扛着家起飞。”
“你爸妈发现了慈善晚会款项的不对,当时就想去查,我爸妈很怕,向我求救,他们逼我找你,让你撒谎跟父母,说慈善会的钱是你拿走的。”
“这种谎言他们也想得出来,谁不知道你对你爸妈的生意毫不关心。我爸妈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更不知道了,我甚至想就让爸妈坦白坐牢去好了,可是不能!”
“我努力了这么久,怎么可以被他们耽误!如果我爸妈坐了牢,我该怎么办?我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!而且,那个时候我因为出色的表现,校长都承诺给我写推荐信,很多大佬也放言我毕业后,会给我投资,我不能让这逐渐上升的螺旋中止!”
“我想,先把你爸妈的注意力转移过去,然后让我爸妈趁机把矛盾转移出去,这样即使你爸妈再来查这件事时,也查不到我们。”
“而你,作为他们的独子,我能直接接触的人,是我不二的选择。”
“至于原采,她当时爱我爱得发疯,我只是稍微说一句让她帮帮我,她连目的和原因是什么都不问,就按照我的要求执行了。”
一旁的原采紧盯着窗外,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