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俱乐部的黄灯下,高跟鞋声从里面踏出。
出来的人一头杂乱的卷发,戴着口罩,身上裹着长长的大衣,快速行走间,才会显露出纤长的大腿。
她注意到于笠,见于笠望过来时,赶快收回目光,加快速度迅速走开。
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在街角,于笠终于踏在平地上,步履蹒跚,走出这条昏暗的街道。
人最怕的就是自己先放弃自己,陷入无能为力、听凭天命的漩涡里。
他选择听好话,选择相信自己没有错。
即使齐禾说的都是安慰补救的话。
但是,这些话都会让自己好受很多。
每次他丧气的时候,齐禾都会这么说。
人只需要一点鼓励,就可以重振旗鼓。
所以……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?
这个每次都会倾听、安慰自己的朋友为什么会露出这样陌生厌恨的眼神?
他今天只是想和齐禾谈谈,因为他还抱有幻想。
但是在场馆外的僻静一角,齐禾整理着衣装,盯着不远处的保镖,阴冷地瞪着于笠,“我劝你不要想着报复我,你现在根本斗不过我。”他指着头顶的监控摄像头,“如果你想做出任何伤害我的行为,我的律师不会放过你的!”
他还是妄想了,因为一开始他根本就没想过去报复齐禾。
残存的良心不允许他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可是于笠看到齐禾的眼神,一川暗流在心中涌动,他迟迟没有说话,还是盯着齐禾和他身边脸色不好的蒋原采。
蒋原采在快速发消息,似乎是在呼叫人。她时不时瞥向远处的保镖,示意他们靠近一些。
他一开始就不该头昏,直接上来见齐禾和蒋原采,现在算是打草惊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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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爸妈,也是因为你吗?”于笠慢慢问出这句话。
齐禾皱着眉,冷冷笑出声,“他们死得挺好的,现在甘居城,我是一家独大了。以前巴结你的那群蠢货,现在都成了我的狗腿,这种滋味太妙了。”
他嘲讽地看着于笠,见他身边仅仅跟着一个于蓝雪,“你也只能做到这个水平呢,等这个小姐再成熟一点,就会明白,成功可比颜值更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