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倾墨眉眼低垂,心中生出一抹别样的情绪。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,这句话没错。
“主人,那个黑衣人刚才已经出去了,他也只是个小喽啰”,蓝钰静静地看着外面情景,疑惑道:“他是疯了吗?对着空气说话?”
“他不是疯了,是思念过度产生幻觉了”
“幻觉?这个人这么坏却还有如此脆弱的一面?真是奇怪”
蓝钰摇摇头,表示不理解。
人情世故太过复杂,还是做一只鲛人好。
轩辕倾墨淡淡的回道:“是人都会有脆弱的一面,妖兽也一样”
停留约莫半个时辰,没有什么有用的价值,只是从一些人的谈话中确定他们与画坊的关系很不一般。
看来有机会要去画坊走一趟,亲自试试水。
而此时,安槿正倚靠在软榻上,手中捏着传音螺。
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,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。
“爹,我已经找了,哪敢骗您?娘亲这次铁了心要离开宗门,她实力那么强,想将自己隐藏起来轻而易举,咱们怎么可能找得到?”
“对了,派来的人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