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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茵心里叫遭,一扭头就瞧见沈鹤脸都拉下来了。
那小眼神就跟刮着冰刀似的,嗖嗖地甩给自己。
她大叫一声,“冤枉啊!我才没有逛花楼!”
她说的诚心实意,的确是原主干的好事。
沈鹤闻言就是一声冷笑。
早在嫁给江茵之前他便认命,能在花楼这种腌臜地方强要了自己的人,能是什么正人君子!
哪怕是被别人陷害,可他瞧着江世子也是顺水推舟。
也是,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!
因而他对江茵的叫冤一点儿反应都没,规规矩矩行礼之后,就垂眸站着。
早上心中的触动消散。
微微软化的心房也坚硬起来。
只是裂缝,四处漏风罢了。
他不愿叫旁人窥见自己的不堪,便绷着下颌,平缓着呼吸。
“哎哟,真是没地儿说理去,我发誓,日后绝不再踏进花楼一步!”
江茵对天发誓,完了暗搓搓地盯着沈鹤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