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官刚把江茵放下,江茵就跟躲瘟神似的挪着自己受伤的小屁股,艰难的远离他。
躲在简陋的床里面。
武官瞧她躲瘟疫似的模样,不满的皱眉。
从腰间摸出一个小药瓶扔给她。
将沉默寡言贯彻到底。
江茵警惕着瞪大眼睛,像是一只在洞穴门口被逮住的小兔子。
茫然无辜的瞪着腿,睁着澄澈如宝石的眼眸。
武官垂在一侧的手蜷缩一下,很想上手去摸。
凭借着良好的自制力忍住了。
“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江茵过河拆桥。
也不看那瓶滚落在床上的小药瓶。
谁知道这药瓶里面到底是不是过敏药。
她可不信一个浑身散发着凶煞之气,眼底有血腥气的武官头子会这么好心。
这家伙一看就是杀人如麻,残忍,不择手段的狠角色。
江茵眼中的抵抗和疏离太过显眼,很容易挑起男人心底的不耐和焦躁。
他上前一步。
轻车熟路的捏住少女的下巴,逼迫她不得不扬起脸。
武官眼光灼灼。
他难以控制的将视线从她的眉眼流连到那嫣红受惊半张的唇畔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