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迁再加把火:“既然要征服,那为何不去征服最难征服的男人呢,挑战一下?要是成功了,不就更能证明你的不一般吗?”
他决心能靠尤银就靠尤银去争取更多好处,为了部族,他舍得自己的妹妹。
但尤迁的决心也不简单,他不像熙和帝把苦难强加于柔弱的女子肩上。
他对尤银说:“我们都是为了族人,妹妹,你今天不想去努力,这个机会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到来。我不是一定要推你出去,若大燕皇帝好南风,由我为族人牺牲又有何不可?可惜了,他看起来不像。”
尤银表情复杂:“……你还是规矩点吧,要是被祖宗知道,说不过去……”
太离谱了,她都不敢想象那个画面。
“我们族人好多都吃不饱穿不暖,再不想想办法,益伦族或许就要消失在那片土地上。”
尤迁语气十分正经,而他说的也全是实话。
尤银不自觉咬住手指,她在摇摆:“但我没有信心能征服他,他看起来和你这样的男人不一样。”
被刺了一刀的尤迁幽幽望着她:“我是什么样的男人?他们不是有句话叫‘天下乌鸦一般黑’吗,男人也一样啊。”
他承认自己见异思迁、喜新厌旧,可谁又比谁品行高贵?纵观他遇见的所有男人,洁身自好的才是异类。
尤银不听他忽悠,她对尤迁说:“眼睛,看眼睛就能知道。你平常看你的那些女人,和他们皇帝看贵妃的眼神不一样。”
一边是赤裸裸但也略显丑陋的欲望,一边是全心全意的欢喜,很好分辨。
“你像草地里的水坑,搅一搅就浑浊,他们像雪山上潺潺流下的雪水,干净纯洁。”
她这么认真地评价,一看就是说的真心话,尤迁更受伤了。
“我没那么不堪吧……”
尤银嗤笑一声,瞥他一眼:“起来出去,我要休息了。”
正事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呢,尤迁不挪脚,下定决心一定把尤银忽悠去试试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