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说不了话,肯定与他的死讯有关。
他无声叹了好几口气,将她抱得更紧。
绿卿醒来时,感觉嘴巴上湿漉漉的,还有点痒。
她睁开朦胧的双眼,燕扶光笑着又亲亲她的鼻尖,柔声问:“要起来了吗?饿不饿?”
她怔了怔,再次抬手触碰他,确认他的存在。
心安定下来后,绿卿勾住他的脖子摇摇头,黏糊糊凑上去给他欺负。
她需要更多能证明他不会消失的证据。
纤细的手指解开他的腰带,一双湿漉漉的美目缱绻缠绵地望向他。
她的热情撩起了火,燕扶光用被褥把她严严实实裹住,喘着粗气用更多热情回应了她。
筋疲力尽,绿卿软着身子蜷缩在他怀里。
大手给她揉着腰,薄唇难舍难分地在她唇上流连,燕扶光低笑:“珍珍,我好想你,好想见你,好想亲你,也想欺负你……”
她没让他欺负吗?什么都随着他,他还没欺负够?
绿卿犹豫片刻,手探到被子下,地引着他的手往下……
喉结滚动,燕扶光克制住,反手将她的手扣住,手指交缠,“忘了我给你说的?不能纵容我。”
绿卿摇摇头,在这样的情形下,她做不到。
她想什么都由着他,她接受他给的一切。
燕扶光呼吸更加急促,每次他以为绿卿对他的喜欢更多一分的时候,往往她给的不止那一分。
“乖乖,不能再继续了。”
绿卿羞赧地把发烫的脸颊贴在他胸膛上。
他低低地笑着:“珍珍太好了,我不忍心欺负,要是欺负坏了怎么办?你管管我啊,你知道我听你话的,对不对?”
说罢,瞧见绿卿害羞得快冒烟了,他又善解人意地把罪名往自己身上安:“我有时候不节制,实在可恶。”
她摇着头,不认可这句话。
燕扶光喟叹,垂眸望着怀里的人:“我的珍珍怎么这么好?还好是我的。”
绿卿听了,心想,她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,让她拥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