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。”燕清淮躲在燕轻舟身后说,“希望您今后记得您今天说过的话。”
由于徐皇后太高兴,以及燕羡之太张扬,于浅浅有孕的事情很快在京城传开。
绿卿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燕扶光的手指:“大皇子真的走哪儿都不安生……”
就是苦了江觅荷,时不时就要给他收拾这些烂摊子。
“怀了儿子呢。”燕扶光阴阳怪气,“他太兴奋了。”
说着,他又把从燕轻舟和燕清淮那儿听到的话转告给绿卿:“一开始还想让她当平妻。”
“什么?太荒唐了吧?”绿卿睁大眼睛,不明白燕羡之的疯狂。
这才哪儿到哪儿,于浅浅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燕羡之的,他为了替别的男人养个儿子,可真够大张旗鼓的。
不过这些腌臜事不必说给她听。
“没有底线的人,做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。”
绿卿越想越为江觅荷感到不值,她想,要是能和离就好了。
江觅荷不会再被燕羡之牵连,不会再被他们母子当成笼络江家的工具。
正好江觅荷正与江风商量如何应对这件事。
“他当我们江家的人都是死的?外面勾搭一个寡妇,还好意思写信回京?!”
江风怒发冲冠,手中握着刀柄,要不是燕羡之不在,他肯定想一刀挥上,把那没用的玩意儿给他割了。
江觅荷比江风淡定多了,她笑道:“那于氏也是个没本事的,缠着他求他直接休了我多好?他们蛇鼠一窝,一辈子都别分开来祸害其他人!”
一开始听说燕羡之在外面有人了,而且那女人还怀有身孕,那时江觅荷也是一点难过也没有。
若不是徐皇后和燕羡之不会轻易放开她,她才不屑于当这两个人的儿媳和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