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怎么敢管您?”
燕扶光理所当然道:“那你不管,谁还敢管?”
绿卿隐隐兴奋:“那怎么管?”
燕扶光轻轻拉平绿卿翘起的唇角,他道:“得凶一点,不能笑嘻嘻的。”
绿卿顺着他的意思抿起唇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凶狠一些。
接着,燕扶光继续指导:“语气要硬一点,像命令一样。”他轻咳两声,亲自示范:“不许出去鬼混,不许夜不归宿,就算有事也要提前派人回来给我说一声,不许看其他人……”
绿卿觉得很有意思,她跟着学:“不许鬼混和夜不归宿,有事要提起派人给妾说一声……”
“不对。”
绿卿眨眨眼,有什么不对,她不是按照他说的学的吗?
“语气太软了,而且自称为‘妾’也不够凶狠。”燕扶光揽着她极有耐心地教,“你该说‘我’。”
绿卿动动嘴唇,学道:“临时有事要派人给我说一声,不许在外面和其他女人鬼混!”
燕扶光欣慰:“有点像了。”
绿卿眉开眼笑地和他玩闹,学着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悍妇样子捏住他的耳朵:“我说的话都记住没?”
燕扶光轻笑着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间:“记住了记住了,魏侧妃的话我怎么敢忘?”
绿卿心里甜甜的,好像有些东西不一样了。
她舍不得凶他,抱着他柔声细语地顺毛:“殿下乖乖的,我会对你很好。”
燕扶光舒坦极了,他蹭蹭绿卿,回应道:“嗯,我听话,你得多疼我。”
他想一辈子都被她管着、心疼着、爱护着、拥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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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得到一天休息的时间,燕扶光在书房检查澜哥儿的功课,聿哥儿和九哥儿也被他抓去书房提前熏陶。
绿卿想给燕扶光绣一个荷包,针线篓子拿出来,曼冬抱着一捧花回来了。
“主子,这些花是花园那边送来的。”曼冬把花放下,解释道,“是花园管事特意挑着开得最好的给您送来赔罪,他说之前过年不好拿晦气的事污了您的耳朵,小薇被发现的时候自缢了,人没能抓回来惩罚,这事他对不住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