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身子好不了了是吧?!喝药喝药,我把药当成饭吃,都好不了!”
“小姐,身子要紧,您别太气……”
宁华月喘着气躺下,眼底充斥着极大的仇恨。
“让那贱人跪在院子里,我什么时候好,她什么时候再起来!”
王嬷嬷知道她想撒气,完全顺着她。
枯瘦无比的徐妙言垂着头跪在院子中间,交握在身前的一双手满是冻疮,看着很吓人。
跪到晚上,她不受控制地发抖,面色青白,身上厚厚积了一层雪。
王嬷嬷伺候宁华月睡下,她出来看见徐妙言这差点被冻死的样子,晦气地唾了一口:“别死在院子里,让主子沾到晦气!还不快起来!”
徐妙言站不起来了,双腿僵硬麻木,动都动不了。
王嬷嬷使唤丹红:“送她回屋!”
丹红搀着徐妙言,半拖半抱把人弄回了简陋的下人房里。
徐妙言是最低等的下人,睡的是大通铺,衣裳被子薄得不行,她裹在被子里还是浑身发抖。
丹红咬咬牙离开,挣扎片刻狠不下心,把自己的被子拿来暂时给徐妙言救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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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皇后和燕羡之都被禁足,江觅荷心情大好。
她找了个借口回了将军府,找到江风询问他毒药调查得怎么样了。
江风说:“此事牵扯的比我们想象的大,所以还得再等等。”
从他受伤那次,到多年前松江府发生的事,都与那种毒药有关。
江觅荷又继续问道:“父亲呢?他什么时候能到?皇后和大皇子是否联系过他,他没有做出什么承诺吧?”
她最担心的是她父亲江震,怕他一根筋,怕他被那对母子算计。
江风也有这个顾虑,不过江震有的时候很固执,曾经他坚定地站在徐皇后和燕羡之这边,不知道现在转变想法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