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丝雨忍着满肚子气,将绿卿和屈冬儿来回打量几次,扬起鼻孔看人:“呵,一丘之貉!”
出身是她最在意的东西,不仅在意自己的,也在意别人的,她永远都不会臣服出身不如她的人。
屈冬儿的小脾气蹭蹭往上涨,说她一个就算了,干什么牵扯无辜的人!
她忍了忍,故意将笑容放大数倍,语调欢快:“这就是所谓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吗?”
府里有多少人议论她没骨气去巴结魏侧妃,屈冬儿听了一点都不受影响,她可得意了。魏侧妃多不爱和人亲近啊,愿意和她玩儿,说明什么?说明她至少让魏侧妃喜欢的地方!
哪儿像其他人,既不受宠,靠山也稳不住。
“我酸?!笑话!你以为谁都是丫鬟出身?”乔丝雨冷着脸,瞪了眼屈冬儿便扭过身不搭理人了。
在场人几乎都朝绿卿看过来。
丫鬟出身,已经相当于指名道姓。
“丫鬟如何招惹乔庶妃了?丫鬟就不是大燕的子民吗?”绿卿走过去,打量乔丝雨的贴身丫鬟飞霜,“这是哪家的小姐?”
“我说的是你!”乔丝雨不知好歹地呛声。
“说我啊,你以什么身份说我?”绿卿敛了笑,一字一句皆带着威严,“庶妃乔氏,言行无状,以下犯上,罚跪两个时辰。”
“你——!”乔丝雨拍着桌子,将声响闹得很大。
宁华月就在此时由灵韵扶着进了屋子,她笑看了一眼绿卿和乔丝雨,语气温和虚伪:“乔庶妃怎么招惹了魏侧妃?大早上的就说罚跪,也不怕影响一整天的心情。”
绿卿行了个礼,这才回道:“影响一天的心情不算什么,我只怕乔庶妃这般走出去,影响整个王府的名声。”
宁华月保持微笑,可就是不接绿卿的话,她反而对着乔丝雨说:“乔庶妃说说怎么回事,我来听听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