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毒蝎话音落下的那一刻,在场的众人就看到毒蝎手上的匕首骤然微微用力,将炎震邢本就流血的皮肤再一次割破。
鲜血顿时从肌肤上滑落。
看到这一幕,在场的众人脸色都十分难看。
“白盛韩,你不准伤害我的阿震。”白沫浅脸色煞白,双眸心疼又慌乱的看着自己的丈夫。
“浅儿,别怕,他现在还不敢对我怎么样。”炎震邢俊朗迷人的脸庞上,苍白的双唇微微轻启,嗓音有些虚弱无力。
这五年来,被毒蝎注射那种让他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的药物数都数不清了。
药物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伤害。
即便是在过去那些日子里被毒蝎如此折磨的情况下,都没有此刻在自己深爱着的妻子和儿子面前这般狼狈而感到痛苦。
“炎震邢,我现在是不敢对你做什么。但如果你们把我逼急了,大不了我们一起死,反正只要你死了那你就永远不能再跟阿浅在一起,这样也值了。”毒蝎疯狂扭曲道。
他此刻清楚自己体内的药效越来越强烈,如果他不赶紧离开这里,那么最后他真的会死在这里。
他不能死,他还没有亲手杀了白墨染和炎震邢,所以他绝对不能死。
“我数到三,如果你们再不退出去,那他就给我陪葬吧。反正我死了,你们所有人都逃不出这里的。”毒蝎双眸溢出了疯狂。
炎魁看着自己的父亲,虽然不知毒蝎对他做了什么,但他清楚,父亲此刻很不好受。
“我们先按照他的话来,回到上面去,等下再想办法。”
这时,站在炎魁身边的白墨染,矜贵俊美又成熟的脸庞上,严肃的嗓音传来。
白墨染清冷的眸色看了眼身旁的年轻男人,目光很是复杂。
他确实很震惊,没想到这个年轻男人竟然是自己好兄弟的儿子。
而那个很大可能会是他亲生女儿的唐芷酥,竟然被这小子给拐走了。
想到这里,白墨染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但是心里也清楚,如果到时确认了唐芷酥这女孩真的是他的女儿,他也根本没有资格去插手什么。
毕竟,这二十多年来,他对于她根本没有尽到一丝父亲的责任。
甚至连她的存在都一无所知。
可随后一想,又觉得庆幸。
幸好,这个人是阿震的儿子。
而炎魁听到他的话时,他转头看了眼身旁的白墨染。
在刚刚他也发现这个男人似乎和他的父亲母亲很是熟悉。
炎魁此刻的态度友好,他皱着眉头点头:“好。”
“我们先退出去。”
众人听到炎魁的话时,他们缓缓地退出了地下室。
这时,炎魁看着自己的母亲,说:“母亲,您过来我身边。”
他的父亲已经在毒蝎的手上,那绝对不能再让母亲发生任何事情。
在炎魁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,毒蝎狰狞愤恨的眸光顿时盯着炎魁。
可他此刻已经顾及不了太多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沫浅走到了炎魁的身边。
两分钟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