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这便去,只是听说灵儿又惹祸了?”
“她哪能闲得住?”叶峻仿佛一下子苍老很多,无奈苦叹。
“就是这二人招惹了灵儿?”
“嗯,朕本想说几句就放他们离去,没想到这二人如此不知好歹,目无王法,真是气煞朕也。”
“父皇,容儿臣多嘴,这胆敢违抗皇命不跪天子之人,岂能是一般人?”
“普天之下,还能有谁见到国君不行跪的?还口出狂言,若不是为太后积德,朕早就将他满门抄斩了!”
“倘若儿臣出使他国,见着其国国君,儿臣当跪不当跪?”
叶峻黑瞳赞赏一笑,接尔再道,“朕可不记得哪国太子有长相如此,且就是太子可不跪,也不该说是承不起跪。”
“父皇有所不知,这二人与天下第一大国的楚日皇妃交情甚深,这位皇妃还是夏月国最得宠的安国公主。”叶天坤顿了顿,“据说这二人见着楚日国国君,也从不下跪。”
听到他们连楚日国皇上那只老狐狸都不跪,叶峻心里平衡了一点,可这也不代表他就咽下这口气了,“那又何谈承不起?朕堂堂一国之君,如何承不起?”
“父皇,现三国和睦友好,是先帝亲征沙场多年且数次示好楚日国换来的,若父皇执意处死二人,势必会惹怒楚日皇妃。”
“哼,朕怕她不是?楚日那只老狐狸又岂会因为妇言与奈星翻脸?’
“很难说,儿臣出使过楚日,楚日国君将她宠上了天是举国皆知也是儿臣亲眼所见,即便楚日国国君不听妇言,那父皇在奈星处死楚日国国君之深交,在他人眼里莫不是存心辱了楚日国之国威?冲着这点,楚日就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这...”
“如果只是楚日倒也不足为惧,但难保楚日皇妃不会捎信给夏月,劝动夏月同举军攻打我奈星,且,她隐在江湖的身份也不容小窥,不仅是丐帮副帮主,更是至天教红火帮新任帮主,论起来与银河堡堡主越子琰也是旧识,这一来,只是凌迟二人便要危及整个奈星,如何能使得?还请父皇三思,”
“说得好,哈哈哈....不愧是朕的皇儿。”叶峻爽朗大笑,“好,这二人就全权交由你处置。”
“谢父皇。”
....
终于出了沉闷的凌天殿,猫小咪活跃起来,瞧哪儿都觉得新奇,一路上走走停停,蹦蹦跳跳,银崖自然无所谓,叶天坤就不一样了。
“二位即便不怕皇威,但对救命恩人如此,可是君子之道?”
他好歹是太子吧?就算不当他是太子,那他总该是个大活人吧?出了殿就把他抛在脑后,连句差不多的感谢都没有,这真是...
“何来救命恩人一说?”银崖淡声反问。
叶天坤明眸精光闪了几闪,遂大笑几声,并没答话。
是啊,方才大殿上不知他们二人如何使得,竟叫众侍卫都近不了他们身,如此更无法执行凌迟,叶天坤明话里是在帮他们,实际上是给父皇一个台阶下,父皇自然是懂的,否则被如此触犯龙威,不死也难逃其罪。
“诶,你叫我们来皇宫玩什么呀?”猫小咪探过头来,眨了眨天真闪亮的水眸,羽睫登时如彩蝶般纷飞扑动。
“我?”叶天坤吃惊的望向银崖。
“是啊,师父说是你叫越子辰带叶灵儿去我们茶馆喝茶的,然后就会有皇宫里的人来请我们到宫里面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