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情?”秦淮茹疑惑道,她和易忠海的事情多了,她不知道是哪一件。
“哎,就是地窖里的事情。”
“什么?”秦淮茹惊叫道,“师父,怎么可能?每次我们都很小心的啊?半夜三更的,他怎么会知道,不可能。”
“可能是碰巧吧!”
“不可能,师父,以傻柱的脾气,发现了还不当场就叫我们,你是怎么知道他知道的,你快说。”秦淮茹急道,要是傻柱真的知道她和易忠海的苟且事,那么以后想吊何雨柱就难了。
“哎,他刚在门口和我说的,说他知道我和你在他家地窖的事情了,说我要是再不依不饶他就要收拾我。”易忠海说道。
“不会吧……”秦淮茹浑身无力道,“那怎么办?以后还怎么算计他,师父,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告诉他的,他在咋呼我们?”
“这……也不一定,可是我当时懵了,他也看到了我的表情,哎,你说说我,我怎么就,哎,不过我也没办法,这太突然了。”易忠海前言不搭后语道,现在他真的是心乱如麻。
“师父,他还说了什么?”
“他还说了,还说了,”易忠海回忆道,“对了,他说两天后给我个交代,要是我不满意的话他离婚也可以。”
“什么意思?他给你交代?还离婚?不是应该你给他交代吗?”秦淮茹疑惑道。
“我不知道啊!没头没脑的,我不知道什么意思。”
“那就先别管,本来我还想着明天去搞破坏呢,最好叫他们夫妻闹矛盾,可是现在……我还去吗?”秦淮茹纠结道。
“去,去是肯定要去,我们不能放弃柱子,可是也不能太急,得多想想,而且你没看到吗?他媳妇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。”易忠海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