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萧以为,按族长的性子,应该是会立马给她答案。
但实际上,族长见她一脸茫然,便哈哈的笑了两声,然后就随便找了个理由,去做别的事。
萧萧不太好意思,一直追着他问。
而且她也知道,这种事要问的对象,应该是傅擎钰。
与此同时。
傅擎钰走在阿达雅跟亚树的身后,来到当初住的房间,外面看起来毫无变化,估计自他离开后,族长没有把房子再给其他人住过。
亚树手里提着桶、布之类的打扫工具,勤快的说道:“这间屋子空好久了,我先去把最脏的地方都清理一下,你们晚点进来。”
阿达雅张了张嘴,一句不用还没说出口,亚树的身影一溜烟的不见了。
“白痴。”阿达雅撇了撇嘴,搞不懂亚树每天哪来这么劲头。
说完,又抬起眸,想看傅擎钰,又怕被他捕捉般:“他跟你一点都不像,你被我爸捡到的时候,痊愈之后你从来不干活,跟个大爷似的,他倒好,自从身体健康之后,自己不把自己当人,什么事都抢着干。”
“可能,他觉得有愧于你们吧。”傅擎钰冷不丁的说了句。
阿达雅转过头来,眯着眼睛打量着:“你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么?”
傅擎钰没有回答,只是垂着墨眸看着她,湛黑的睫毛如同鸦羽般扇下来,给他那张俊朗的五官平添几分神秘。
阿达雅迅速的别开视线,想起来,当初趴在傅擎钰的床边,不停的问阿婆,这个漂亮的男人会不会醒过来时,也是盯着他的脸出神。
真帅啊。
“拜托你一件事。”傅擎钰声音降了下来。
他天生不太温柔,但有些特定的,他还是会温柔起来的。
一向冷沉的声线带着几分哑,像是秋季微凉的清风,又带着几分暖意,会使人乖乖的听他说话。
阿达雅难得平静下来,认真的看着他: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