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北骁沿着楼梯缓缓下来,停在祁风的身边,眸光微垂,直直的道:“我随你同去。”
祁风拧眉,心下暗道,这更不合适。
还没开口说话,顾北笙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你不想麻烦别人,可如我刚所说,你单独去佣兵团,家中之人,不会放心。”
说着,她狐狸眼微眯,看向那道紧闭的房门。
虞初还没起来,按理来说,以她的性子,昨夜未必睡得安稳。
估计是大师兄,对她下了浅针,所以才没有起来。
消息是阿夫克传出来的,不知他是不是心里,对虞初有愧,见到祁风要随他们而去,忍不住告诉了前去查伤的秦淮川。
如此,大家才都知晓。
陆北骁随性的动了动胳膊,淡淡的出声:“祁先生不必再客气,我中毒昏迷多日,是祁先生日日夜夜随床照料,我欠你一条命的恩情,迟早是要还给你的。”
说这话时,他看向的是顾北笙。
顾北笙提前猜到祁风会拒绝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