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们的任务,不应该是抓到自己么?
但现在被抓的是副官,他还好好的呆在南岸居里,为什么副官的脸上,会透出一种功德圆满的平和?
难道是错觉?
转瞬,祁风便明白过来。
不对,他们的目标,或许不是自己,而是另有其人。
“淮川,去把院门关上,别让他们走!”祁风骤然间出声。
秦淮川隔着一定距离,抬眸看向他,只见他眸底光芒闪动得厉害,仿佛处于重要的危难时刻,来不及过多交谈,他翻身出门,按下南岸居院门的开关,将南岸居的所有人,完全封锁在里面。
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副官转动眼珠,不解的看向祁风:“让人撤离的是你,现在又不让人走,你究竟想干嘛?”
“想干嘛……”祁风抬腿,顶着副官的后腰,重重的撞了一下:“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问你,你们来南岸居的目地,究竟是什么!”
那一下,像是撞到他的后背脊梁骨般,牵一发而动全身,四肢百骸,都连带着发起疼来。
副官对他的身手,越发的没有底,只觉得一个他能抵得军队好几个精英。
尽管如此,副官仍然不肯说话,只觉得他倒是察觉的够快。
他不回答,有人替他回答。
只听宽阔的一楼大厅,突然响起一道黄莺出谷的女声:“他们的目标是虞初,房间里的人不见了,来的人数不止10个!”
还有其他人,一直隐藏在暗处,趁着顾北笙在外面打架,祁风在跟副官拉扯的空档,已经将虞初偷偷带走。
顾北笙的声音清脆,像是暗夜里突然掀翻的瓷器般,异常贯耳。
楼下众人皆是一惊,没人注意到顾北笙什么时候行动了!
而楼上的祁风,瞬间勃然大怒而起,拽着副官压在楼梯栏杆,掐在他咽喉的手,几乎要将他整个人从二楼掀翻下去。
“我给你最后一次开口的机会,叫你的人把初儿送回来,不然我让你们所有人陪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