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统当即一愣。
确认了好几遍,她当真看的是那个方向。
总统眼中变换万千,倏地沙哑着开口:“顾小姐,你帮我把秋落草拿远一点。”
顾北笙拧眉,她脑海中的医书里来回翻阅,也找不到和沈以玫目前相似的情况。
听了总统的话,便应声去做。
拿到角落里,和这边隔的很远。
半分钟后,沈以玫剧烈的喘息平静了一些。
她怔怔的看着天花板,眼神一片虚晃。
顾北笙在这时靠近她,准备继续扎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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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,一看到她的银针,沈以玫又开始癫狂,一次比一次更严重。
她的身体很虚弱,根本经不起这样大力气的消耗,再来几次,感觉生命都要被消耗干净。
总统不敢再冒险,重重阖了下眸,示意顾北笙先退开。
等顾北笙走开了一些,沈以玫也能感应到似的,逐渐平静下来,由于力竭,没多久便睡了过去。
总统紧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,眸底纷色异常。
随后,很轻的从床上下来。
他拿过顾北笙的那盆秋落草,和她一起出了房间。
刚出去,沈烟就跑上来:“怎么样,妈妈的情况有没有缓和?”
话音落下,她看到总统脸上新添加的划痕,神情怔了怔:“爸爸,你这是怎么弄的?”
总统脸色前所未有的差。
傅西洲站在那儿,时青跟在他身后。
然而这时的总统,不顾及任何,看向顾北笙:“顾小姐,你确定你培育的秋落草没有问题?”
顾北笙毫不犹豫的答:“确定。”
“那你怎么解释,夫人一靠近你这盆秋落草就出现异常反应!”
总统说着,手上越发捏紧,仿佛要将花盆活活捏碎。
他除了愤怒,更多的是失望。
失望顾北笙根本没养出真正的秋落草,更失望夫人的病她也没有办法。
这些天的期待全是空欢喜一场。
顾北笙被质问,紧抿着唇,一瞬不瞬的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