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笙呼吸微沉，轻轻眯了眯眼。

宋语鸢？

陆斯年的眸光也深冷了几分。

“还跟谁说过吗？”

“妈妈和奶奶都知道，大哥二哥也知道，语鸢姐约我明天陪她去看她新电影的样片，我就告诉她今天要和师哥去祭祖……对了，我说的时候，蒋婶也在场，还有王叔，小苗。”

顾北笙：“……”

“蒋婶是家里管女佣人的管家，王叔是管厨房里的管家，小苗就是家里的佣人。”陆九七又介绍了一遍。

顾北笙本以为有眉目了，瞬间又被打了回来。

陆靳琛补充说道：“蒋婶和王叔是家里的老人了，小苗到我们家也做工半年了，很勤奋，也很能吃苦，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。”

陆斯年蹙起了眉头：“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给其他人说过。”

“蒋婶？”顾北笙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，想了想，看向陆靳琛问道：“是之前质疑我的那个蒋婶？”

陆靳琛点头：“嗯。”

陆九七秀眉也皱了起来：“蒋婶看着我长大的，小时候，妈妈工作太忙，都是蒋婶哄我睡，我睡不着，蒋婶还会陪着我一起睡，应该不是她吧，她很疼我的，怎么会想着杀我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