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优雅,带着些许高贵,但仔细一听,也不过是一只伪装成白天鹅的野鸭子罢了。
顾北笙根本不用看,听声音就知道那女人是谁。
刚才过来的路上,就已经猜到了。
在缅越,与她为敌的,也只有蒋瑜一人。
蒋瑜走近了:“对待客人,要温柔。”
那语气,像是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主人。
“是,顾小姐。”
蒋瑜这才又看向顾北笙,眼底透着冷意,笑容却十分有优越感:“真是好久不见了啊,二嫂嫂。”
二嫂嫂两个字压低了声音,似是在回忆着曾经的不堪。
顾北笙吃完了橘子,这才看向她:“你叫我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
蒋瑜拿起一瓶硫酸,放在桌子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:“你应该还记得我的脸是怎么被毁的吧?”
“所以呢?”顾北笙耸耸肩,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蒋瑜见此,终于装不下去了。
她最讨厌的就是顾北笙这副漫不经心,仿佛一切都不怕的样子。
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,就像骨子流的血都是高人一等的。
那种贵气感,让人想要将她踩进泥泞里。
想要毁了她,成为一个肮脏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