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不就是在宣布主权,告诉陆先生,他来替他的女人还这一份人情吗?
傅西洲峰眉一拧,声音噙着几分不悦:“还不去?”
时青吓得不轻,连连点头,带上病房的门出去。
只要不贴瓷砖,什么都好说。
房内。
顾北笙本想说,她完全可以照顾琛哥,话到嘴边,触及到他渐渐冷下来的眼神,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她也感觉到了傅西洲不悦的情绪,顿时明白了过来。
傅西洲不知道她和陆靳琛的关系,如今,她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好生照顾,当然让他不爽。
与情爱无关,也并非是吃醋,只是男人的自尊心和尊严,一种对她身份的占有欲。
好歹,他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不是?
要不要给傅西洲说一下她和哥哥的关系?
但见哥哥没在这件事多言,想必他有自己的想法,她也不好主动说明。
顾北笙只好当做没看见,抽出纸巾擦拭着小桌上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