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西洲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,凤眸冷眯,嗓音从刚才的温和渐渐沾满寒霜。
顾北笙见他不松手,挣扎着想要抽回手。
男人忽然长臂一用力,顾北笙猝不及防撞入了他的怀中,再用力,将她壁咚在墙上。
突如其来的动作,让她脸色一白:“傅西洲,你做什么?”
他捏着她的下巴,直视着她的眼睛,沙哑的嗓音里夹杂着丝丝薄怒:“傅太太,你对他的关心,超限了,知道么,嗯?”
最后一个字拉长了尾音,十分的耐人寻味。
顾北笙一愣,心跳忽然加速,从没想到,他也有如此霸道的一面。
他是吃醋了吗?
那一声傅太太似乎是在提醒着,她的身份。
傅西洲松开了手,理了理她额前的一缕发丝,神色一如既往的冰冷,但嗓音却温柔极了:“乖,回去休息,你欠他的情,交给我来还。”
乖……
这个字的声音……
顾北笙有些恍惚,像是回到了五年前那一夜。
傅西洲松开了她,冷声道:“时青。”
一旁刚抱着棉絮过来目睹全场的时青吓得一抖。
他要去贴瓷砖了吗?
好像缅越也有二少的地产。
这该死的危机感。
他快步走了过来:“二少,请吩咐。”
“带夫人去酒店休息。”
时青松了一口气:“是。”
时青来到她的身边,打断了她的思绪:“夫人,走吧。”
顾北笙点点头,没再坚持。
因为在傅西洲的角度里,她已经献出五百多毫升的血,再这么拼命的陪伴,意味就变了。
一直到电梯时,她才出声问:“时青,傅西洲究竟是哪一年来的滨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