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修长的手指一顿,放下了手中的手办:“抱歉,我不知道是你的。”
目光不经意落在她背在身后的小提琴,眼底似有些许意外。
顾北笙没有回他,只是不经意间看到他那双手。
十指骨骼分明,干净袖长,光滑如丝,像是牛奶肌,白得耀眼。
她从未见过这样一双绝美的手,竟是一个男人的。
他的手,很适合弹奏乐器。
愣怔了片刻,走了进去,对上他那双近乎妖孽的眼眸,轻轻皱了一下眉,问道:“你是来找傅西洲的吗?”
“我在等他。”
顾北笙这才放下了心中的警惕,不得不说,他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男人,偏生没有半点阴柔感,让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。
并非是她花痴,而是这个男人眉宇间有几分相似。
长得像一个曾经在她面前出现过的男人,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是谁。
这时候,傅西洲从衣帽间走了出来,换上清雅居家的蓝白衬衣,一条灰色的中山裤看上去十分惬意慵懒。
他那张英挺的容颜被这一份惬意所感染,不似平时那般清冽,到有种说不出的清风如玉感。
若说那个漂亮男人是在黑暗中生长的彼岸花,妖冶美丽,傅西洲就是寒冬大雪下生长在悬崖峭壁的雪莲,不相上下。
傅西洲俊眉微皱,想起上一次在浴室中清醒过来时她的目光,与现在有几分神似。
他淡漠的出声:“下楼准备吃饭。”
“啊,好。”顾北笙这才收回思绪。
她想到岑萱还在楼下,放下小提琴后,赶紧下了楼。
傅老夫人正和岑萱聊着。
岑萱很健谈,与傅老夫人也很聊得来,无论她说什么,她都能接得上话。
傅老夫人感觉她是个有见识的姑娘。
顾北笙环顾四周,也没看到傅西洲和刚才那个男人并不在楼下。
她在傅老夫人的身边坐下,好奇的问:“奶奶,你不是说,有贵客要来吗?”
话落间,就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