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一句话,彰显着毁天灭地的霸道,又冷得摄人心魂,让人从心底莫名的臣服和害怕。
顾成华疼得蹙眉,却也在这一刻忘记了痛,越是这样,心窝子里越流窜着一股气,上不来下不去,叫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许惠蓉也是青白交错,却是一个反驳的字也不敢说。
傅西洲阔步走向顾北笙,靠近时,风带来了一股檀香的味道,又夹杂着薄荷香,无法形容的好闻。
顾北笙惊讶他这么快来了,启唇问道:“那边的事已经谈好了吗?”
他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上下打量着她,似乎在看她有没有受伤。
下一刻,他冷冷的看着顾成华夫妇二人,俊眉一蹙:“我不在,你们把我老婆欺负成什么样了?”
顾心语:“?”
许惠蓉:“??”
顾成华:“!!????”
究竟是谁在欺负谁?
时青都忍不住偷笑了一下。
顾北笙:“……”
倒也没有那么娇气。
不过,她想要的东西,在刚才的拉扯中,已经到手了。
许惠蓉可不想失去顾北笙这个摇钱树,忙讪讪笑着解释:“二少,我们只是一点小摩擦而已,笙笙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,我哪里舍得欺负她?你不要误会。”
顾成华本想趁着这个机会与这个贱种划清界限,可是她手里一定还有许多比残月草和鹤兰草更值钱的植物,不然也不会舍得送出去。
在这些东西没有追回到顾家之前,绝不能断绝关系。
他忍着痛,笑着说:“是啊是啊,不舍得的。”
顾北笙看着她们的嘴脸只觉得倍感恶心。
傅西洲显然不信:“时青,你来说。”
时青清了清嗓子:“我陪夫人回娘家,刚踏入大门,顾成华和顾心语骂夫人……难听的话我就不说了,随后,顾成华又叫人把夫人围住,说要断了夫人的腿,抽了夫人的筋,非要打死夫人不可,若不是夫人有点身手,只怕被虐得渣都不剩了。”
顾成华:“???”
许惠蓉:“你这是添油加醋。”
时青扬眉:“添油加醋也得有菜让我填,我这也陈述得八九不离十。”
傅西洲身上的寒意越发浓厚,扫过顾家这三个不要命的人,又问:“谁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