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瑜震惊,满是不可思议,她从未见过西洲哥主动与任何女人肢体接触,她与他从小一起长大,都不敢碰他。
这时候,管家也赶了过来,看到这一幕,也愣住了。
傅西洲呼吸十分乱,似乎是找到了支撑点,十指用力握住她的手,力道大得仿佛要碾碎她的手骨。
顾北笙疼得额头上渗出寒意,却没有甩开他,有条有理的从包里取出一根银针,准备刺入他的虎口穴。
蒋瑜皱眉,喊住了她: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顾北笙低着头,卷长的睫毛遮住了她漂亮的眼睛以及眼底极力克制的冷情绪,低声道:“救他。”
说完,就要将银针刺入。
蒋瑜走过来,抓住了她的手,直视着她的双眼,声音十分严肃:“不行,不要动他,我没见过有人这样治病的,现在奶奶在医院,西州哥如果有什么事,你我都担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顾北笙甩开了蒋瑜的手,眼皮微抬,这才直视蒋瑜,不紧不慢的说:“他死了,我赔。”
话落,银针刺入。
蒋瑜有些意外,没料到,西洲哥的冲喜新娘是个又冷又傲的主儿。
管家也怔了一下。
傅西洲意识迷离间,只感觉蚊子叮咬了一下,看向手,只见上面有一根针,脑海里划过她面对獒时桀骜的冷意,他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