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星甩了甩手上的血,疼的满眼血丝,但是没叫,只是默默的将自己被咬碎的后槽牙吐了出去。
“呃,你们小时候有没有一篇课文?我突然想起来我以前好像看过,那个叫什么来着,军神吗?还是啥。
就是讲一个人好像是取子弹还是干什么,反正是动手术。
然后挨了好多刀没打麻药,咬着被子还是抓着床单,硬是忍了下来。
最后还把主治医生做手术一共动了多少刀给数出来了,哦,好像是眼睛,是吧?”
“你塔玛看了几几年的课本,现在还有不打麻药的?装个机械义眼都要打麻药。”繁星吐槽着,把手甩出了啪啪啪的声音。
那是一块吊在小臂上的肌肉组织,和骨骼,还有另一边的肌肉碰撞发出的声音。
自己这一整块肉现在被削下来,但是没有断掉,而且连着的地方还挺厚实,哪怕再挨一刀都不一定会断。
不过同样也拼接不起来,所以现在就挂在这里感觉好恶心啊。
而且稍微动一动连接处就疼的不行,不只是连接处,因为整一块肌肉组织里面的神经都没有断掉。
所以一甩就是整条一起疼,而且血肉与血肉之间的接触面撞击的时候也超级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