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两局加起来才从对方手里拿到了15分。
而且这里还是她的主场——下野市藩野小学部,周围都是给她加油的人。
但她还是输的干净利落。
真正的技不如人。
“看来下野市集训队的入选标准还真是稀松平常嘛?”
清田佐知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表情有些僵硬,因为这句话是她的教练在赛前安排她背下的。
其实这几天在东京周边县市巡游挑战一路下来,清田佐知子对这类的讽刺已经变得轻车熟路。
出生四国乡下的清田佐知子,曾经是四国区小学部的最佳,而她现在只是东京狮子园小学部桌球社的次将。
但仅仅是她出马就已经横挑了千叶和群马两县的桌球少年。
东京少年桌球的两大王牌小学部,正用这么方式在告诫其余六县的人,不要试图能从东京分走属于他们的桌球教育资源。
今天清田佐知子虽然轻松击败了藩野小学部的泷泽佑香,但她却发现自己的对手与之前遇到的人不太一样。
无论是千叶县的桌球天才,还是群马县的桌球未来,输在她的拍下后无不是沮丧和懊恼表情。
但泷泽佑香却有些不同。
就算在自己完全掌控了球桌的情况下,对方依旧没有被自己的实力和心理战术所影响,她几乎在拼杀每一分。
这是清田佐知子这几天来遇到的对手中,实力中等偏上,但心理素质却最高的选手。
所以她的风凉话说的有些磕巴。
泷泽佑香滴着汗水的发梢被撩起,她平静的看着对面故意露出鄙夷之色的清田佐知子。
呵呵,你以为这样的打击就能击倒我么?
经历过真正可怕的赛事的她,怎么会这么简单就失去战斗的信心?
看着手下败将略带调笑的目光,清田佐知子有些愤怒。
“泷泽同学,虽然你很顽强!但你可能不知道,其实以我的实力在狮子园小学部也只能算是第二!而我们主将的实力,恐怖是你无法想象的。”
“下野太小了,东京的桌球强手,如过江之鲫!”
喘着粗气的泷泽佑香顽强的笑了起来。
“清田同学,有一点你也要记住。”
“你和伱的主将,或者可以击败整个岛国的小学部,但却无法在下野拿走真正的胜利!”
“我,还有那些栃木县其他小学部的所谓桌球选手是一个档次,但还有一个人,她独自处在另外一个档次。”
她轻蔑的对着清田佐知子晃晃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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