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愣着干嘛,亲啊!”南宫鹤没好气道,“还用朕教你不成?”
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,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在空气中划过。
墨砚舟面露尴尬之色,他的耳朵也红了起来,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。
他结结巴巴地说:“您在这看着,怕是不妥。”
“有什么妥不妥的?赶紧!”南宫鹤眉心深锁,
那眉心就像两座小山丘,紧紧挤在了一起,眼神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。
墨砚舟被南宫鹤这么一呵斥,咬了咬牙,心一横,
就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,虽满心紧张与忐忑,但仍缓缓朝着乔惜俯下身去。
他的心跳如擂鼓一般,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,那“咚咚”的声音仿佛是他内心慌乱的呐喊。
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,各种念头,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肆意狂奔,眼睛紧紧闭着,带着一种英勇就义般的悲壮。
就在他的嘴唇,快要触碰到乔惜的时候,夏昉如及时雨般及时赶到。
只见她身手敏捷地,揪着南宫鹤的耳朵,就像拎着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一般,将他强行带离此间。
墨砚舟长舒了一口气,就像一个刚刚从窒息边缘挣脱的人。
他紧抿着唇看向乔惜,眸底的深情如同深邃的湖水,轻声低语:“真好,如今只剩下你我二人了。”
他轻轻将床幔缓缓放下,那床幔就像一层轻柔的纱幕,隔绝了外界的一切。
他深吸一口气,像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,而后缓缓伸手去解乔惜的衣襟。
而处于游离状态的乔惜,正百无聊赖地双手枕在脑后,
耳边不时传来,小甜甜为她定制的进项盈利的声音,那声音像是一种遥远的背景音,时有时无。
正当她昏昏欲睡时,突然传来小甜甜的呼唤:宿主,是时候该回去了哟。
那声音清脆而急切,像是一道划破平静湖面的闪电。
话音刚落,乔惜的眼前一黑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拖入了黑暗的深渊。
紧接着,耳畔传来低沉的喘息声,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,又像是近在咫尺,在她耳边萦绕不散。
她不禁眉梢一挑,心里暗自惊道:我去,这是给我干哪儿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