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微微扬着头,就差用鼻孔对着周芋琪了,嘴里吐出四个字:“是无可奉告。”
说完,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,一边哈哈大笑着,
一边转身朝着一旁站着的小厮挥了挥手,大声说道:
“去,把这等污秽之物扔出去,可别让她坏了我墨府的风水。”
那几名小厮听得天禄的吩咐,恭敬地微微颔首,然后迅速朝着周芋琪围了过来。
周芋琪见势不妙,又气又急,气得直在原地跺脚,恶狠狠地指着天禄说道:“你给我等着!”
说罢,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,气鼓鼓地转身,大步流星地离开。
她的脚步又急又重,每走一步都像是要把地面踩出一个坑来。
待她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外,从一旁的屋内,缓缓走出一个人,正是纪衔华。
他双手背在身后,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到天禄身边,
一脸看好戏的样子,眼睛斜斜地瞥向天禄,慢悠悠地说道:“说说吧,她都跟到这了。”
“说什么?”天禄一脸的不解,眼睛里满是疑惑。
“说说,她与砚舟,到底是何关系?”纪衔华挑了挑眉毛,眼睛里带着一丝探究。
天禄嘴角向下一撇,满脸都是不以为然的神情,还从鼻腔里轻轻地哼出一声来。
不屑地嘟囔着:“能有什么关系?不过就是一块惹人厌烦的狗皮膏药罢了。”
周芋琪从那个让她气得七窍生烟的地方气冲冲地走出来后,心中满是愤懑。
那股怒火在她胸腔里熊熊燃烧,几乎要将她吞噬。
她的脚步又急又快,就像一阵旋风,只想迅速逃离这个让她饱受屈辱的墨府。
刚一踏出墨府那扇朱红色的侧门,她就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。
原本喧闹嘈杂、人来人往的街道,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,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如同浓雾一般,沉甸甸地笼罩着她。
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,警惕地瞪大了眼睛,目光飞快地向四周扫视着,可是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