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像是揣了只小兔子,紧张得不行,手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,冷汗从额头渗出。
她来到寝殿的房顶,轻手轻脚地掀开身下的一片瓦片,动作轻得如同羽毛飘落。
她俯瞰殿内的情况,只见南宫鹤正端坐在御案前,周围烛光闪烁,他神情专注地批阅着奏折。
那一丝不苟,自带威严的模样,依旧是记忆中的那个他,只是岁月似乎更加增添了他的帝王之气。
她心里有些紧张,手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,她知道,接下来的会面将决定许多事情。
方姨看着下方的南宫鹤,眼眶微微泛红,脑海里浮现出往昔的种种画面。
她忍不住在心底吐槽,“啧...果然是权势养人,这家伙竟不见老。”
她缓缓将瓦片复位,犹如一片树叶般悄然跃至窗外,
在窗沿上稍作停顿后,纵身一跃进入房内。
进入房间后,她猫着身子缓缓挪动,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,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。
可就在她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突然,一只大手冷不丁地拎住她的后脖颈处。
紧接着,头顶传来一声轻笑,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:“这么多年了,还是这般调皮。”
方姨顿时泄气,也不装了,扯下覆在脸上的面巾,
少有的露出一抹俏皮,撇了撇嘴道,“久居深宫这么多年,你的功夫竟未退步,没意思。”
南宫鹤抬手轻抚方姨的脸颊,手指的温度让方姨的脸微微发烫。
随即,他从她耳际处缓缓撕下一张人皮面具。
面具之下,是一张姣好的容颜,那眉眼间的神韵,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。
南宫鹤眼眶泛红,心中的思念和激动如同决堤的洪水。
他猛地一把将方姨搂入怀中,把头深埋进她的颈窝,
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:“昉儿,你可知,朕盼这一刻,盼了多久?
每一个日夜,朕都在思念你,这深宫里的孤寂只有你能驱散。”
夏昉深吸口气,缓缓推开他,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,“过去的事,就让它过去吧。我今日来,并非与你叙旧。”
南宫鹤却不管不顾,执拗地将她再次拥入怀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