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砚舟一脸困惑:“???”
她,莫不是...又病了?
还是说,又在搞什么新花样吧?
墨砚舟手持托盘,缓步跟随,低声道:“臣只是,将陛下的衣物送回。”
乔惜倚靠御榻,身体微倾,双手轻松地撑在身后,目光戏谑地打量着墨砚舟。
墨砚舟深呼吸,脑海里迅速盘旋着,如何巧妙地让乔惜拿出私印的想法。
乔惜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:“坐。”
墨砚舟微抿嘴唇,保持着距离,未上前落座。
“怎么?还怕孤吃了你不成?”
乔惜面上挂着浅笑,心中恨的牙痒痒:狗东西,现在知道装矜持了,之前是谁见着她,就如恶狗扑食一般?
墨砚舟额角跳了跳,眼眸半眯,她口中急不可耐之人,难道真的是他?
乔惜缓缓起身,悄步靠近:“想什么呢?”
墨砚舟不解,为何身体会对她的接近产生微妙的渴望。
乔惜在距他一步之遥停下,歪头好奇:“是在想用多少度的水泡我比较合适吗?”
她嘴角的笑意渐浓:“还是说,在想和我...嗯~?”
墨砚舟侧首,刻意避开视线:“陛下,请自重!”
乔惜勾唇:“怎么?去了趟九重山成和尚了?吃斋念佛,不近女色?”
墨砚舟面露窘色,“色字头上一把刀,且你是女子,当自持自爱。”
乔惜点点头:“嗯,当初天牢接你出狱时,你也这般说。”
墨砚舟眉头微蹙,所以,天禄并未说谎。
乔惜真的亲临天牢,将他释放?
可为何,他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?对乔惜登基至今发生之事,毫无印象?
乔惜撇撇嘴,眼中满是落寞:“你不会想我,我亦不敢想你。”
墨砚舟不解,脱口而出追问:“为何?”
乔惜勾唇,挑眉坏笑:“因为一想起你,脑袋里全是马赛克啊。”
墨砚舟眉头紧蹙:马赛克,那又是何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