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达公公满脸困惑,猛然跪地:“可是,可是主子他受寒未愈,恐无法进补。”
乔惜微挑眉梢,斜睨了他一眼:“你是不是傻?孤有让你领回来就给他吃吗?”
“风寒孤有经验,最多五日便可痊愈。”乔惜边说边优雅地坐到了床边,轻轻拍了拍赵黎川宽厚的胸膛:
“川啊,孤都是为了北齐的未来着想,你可一定要按时将之服用,若是不够,随时可向太医署索求补充,莫要辜负了孤一片真心呐~”
赵黎川茫然地点了点头,旋即微微蹙眉:“可...半月各十斤,会不会...?”
“太少了?”乔惜略微思索,纤细的手指摸了摸鼻尖:“是孤考虑不周,那...增倍至各二十斤如何?”
赵黎川心中泛苦,砚舟啊,快回来将她收了吧,你不在,寡人整日担惊受怕,过得好苦!
福达公公的眼神里满是同情,注视着病榻前的赵黎川:这哪里是滋补,简直是喂牲口嘛!
如此剂量,就算不会丧命,只怕也要大伤元气。
赵黎川扯了扯嘴角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却比哭泣还要难看:“不必!就十斤,十斤足矣,十斤...挺好的。”
乔惜抿紧双唇,竭力抑制住笑意:“孤还有奏折未批,晚些时候再来看你。”
赵黎川眉头深锁:“国事要紧,惜惜也要注意身体,不必挂怀。”
“那怎么行,你可是孤的帝夫。”乔惜眼神坚决:“孤还等着你尽快好起来,繁衍皇嗣呢!”
赵黎川苦涩一笑,话锋一转:“想来砚舟差不多该至京城了,惜惜,不去迎迎?”
“迎他与探望帝夫不冲突,你就安心养病吧。”
说着,乔惜转身快步离开,再不赶紧走,她怕自己绷不住了。
踏出凤仪宫大门,乔惜随意说了句:“许久未遛来福了,去御花园。”
皮卡丘点头:“摆驾御花园。”
乔惜手指摩挲着下巴:“通知方姨把来福带到御花园,顺便也让乔锦欣出来活动活动,孤正好检验一番培养成果。”
“遵旨。”皮卡丘挥袖示意,两位侍者分别朝两个方向匆匆而去。
约莫半炷香的功夫,方姨将毛茸茸的来福送来。
乔惜温柔地蹲下身子,来福后腿用力一蹬,猛地一跃,稳稳落在她怀中。